“我只能陪着你长大,不能陪你到老。”白少琴笑着摸了摸白酒的头,“会有其他人陪你到老的。”
“不,白酒只要师父!”白酒抱住白少琴大腿,仰头认真地说:“师父,你会长命百岁,看着白酒长大,变老……”
心如小鹿乱撞怦怦直跳,白少琴抚了抚胸口,轻叹,竟然被一个小奶娃撩得春心荡漾了!
看来宫主和白朦在一起这事给自己的刺激太大了。
白少琴心里暗暗决定,赶明儿就下山找个人谈恋爱去。
白酒见师父不说话,晃了晃她的衣角,问道:“师父,是不是我穿两个耳洞,你才能一直陪着我?”
没想到,这小徒弟竟然还有小心机啊!
白少琴掰开她的手回答说:“是啊,穿两个耳洞,师父就一直陪着你。”
白酒听了,侧身把没穿耳洞的那只耳朵对着白少琴,说:“白酒不疼了,师父赶紧帮我穿吧。”
穿好两个小耳洞,白少琴没有把两只耳坠给白酒戴上,而是拿出了两根短短的小银棒,小心为她戴上,说:“新穿的耳洞,要先戴银棒,等过段时间,再戴大师姐送给你的耳坠。”
话说回来,白朦都知道给白酒带礼物,怎么宫主师妹就不知道给自己买点东西呢!
白酒抬手摸了摸耳垂,笑着说:“白酒听师父的。”
九白山的日子,平静安宁。
离开的几月,留下许多账册没有审阅,白惜璟在回九白山的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去了前殿。
路上,弟子见到她,纷纷行礼,刚在案几后坐好,一个人影晃了进来。
白少琴来大殿,是想向宫主辞行的。
这几个月,她一直待在无凤宫,没离开过半步,都快闷出病来了。
“宫主,我要下山一趟。”白少琴斜靠在案几上,对白惜璟说道,刚说完,眼尖地发现,宫主的脖子上,有几个暗红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