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璟不解问道:“为什么不继续下去?”以前她不懂情的时候,小徒弟抓住每一次机会亲近她,如今她愿意了,白朦反倒退却了。
“来日方长。”白朦挑眉浅笑,解释说:“师父,你肩膀上的伤口才刚刚结痂,徒儿怕不小心,再弄伤师父。”反手握住师父,俯身凑近她说:“不过,如果师父着急……”
白惜璟快速抽回手,转身背对她说:“不急。”
还想着来日方长?以后绝不会再给你机会!反正二十多年都是清心寡欲地过来的。
不知师父心里在想什么的白朦,低头在她侧脸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说:“我去准备热水。”
听着白朦离去的脚步声,白惜璟转头,看着屏风外侧隐约的身形,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坐起身,发觉胸前凉飕飕的,低头一瞥,衣衫不整,大半个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赶紧将衣服穿好。
回想起方才白朦对她做的那些事,脸颊发烫,侧身躺下,捂脸,自言自语道:“啊,以后怎么面对小徒弟啊。”
热水很快送来,白惜璟羞赧,在白朦万般坚持下,还是把小徒弟赶了出去,坚决不要她伺候沐浴。
白朦无奈,只好守在门外。
听着哗哗的水声,轻叹了口气,她后悔了,应该先把师父吃干抹净的。
另一边,白酒正眼泪汪汪地看着白少琴,可怜兮兮地说:“师父,好疼,今晚能不能先穿一个耳洞,另一只耳朵,等下回再穿。”
白少琴挑了挑眉,笑着吓唬白酒:“那可不行,这耳洞一定要成双成对的穿,不然,以后你会孤独终老。”
孤独终老?白酒眨眨眼睛,委屈得要哭出来,“师父,我还是个孩子,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话?”
“呃……”笑容僵在脸上,白少琴没想到白酒竟然会拿孩子这身份说事,见她眼眶里转了好几圈的眼泪有掉下来的趋势,赶紧哄道:“哎呀,师父跟你开玩笑,瞧瞧,跟个三岁小孩子似的,这么容易哭。”
白酒闻言,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撇嘴说:“那你也不能说白酒会孤独终老啊,我还有师父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