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鸟叫蝉鸣声不绝于耳,白朦平躺在床上,回想之前师父点住她穴道然后落荒而逃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师父虽然承认了对自己的喜欢,可一旦自己想和她亲近,她就会逃。
“唉……”白朦重重叹了口气,心里默默安慰说,没关系,等师父年纪再大点,到了三十,那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了。
等那时候,师父应该就不会抗拒自己了。
可师父才二十六,距离三十还有四年……
白朦翻了个身,抱住被子难耐地蹭了蹭,不会真要等四年吧?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大脑里浮现出师父褪去衣物婉转求欢的各种样子,再联想到师父在水中背对着自己的那一幕,身体越发燥热。
咬她肩膀时的痛吟声,为她舔|舐伤口时难耐呼唤自己名字的沙哑声……
心口一紧,一股暖流。
白朦羞赧地将头埋进柔软轻薄的被子中,闷闷说道:“师父,你让我好辛苦。”
真想给师父下个药啊!
天际渐渐泛白,想念了一夜的白朦终于有了困意,沉沉睡了过去,同一时间,白惜璟悠悠醒来。
白惜璟坐起身,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地起床。
还是一个人睡安心,没有小徒弟睡在身边,自己就不会胡思乱想,更不用担心睡着后小徒弟对自己图谋不轨。
不知白朦昨夜睡得好不好?应该是和自己一样好的。
一番漱洗后,白惜璟去了隔壁白朦的房间,敲了敲门,没有回应,试探地推了推,门竟然没有上锁,一推就开。
她犹豫了半秒,抬腿走了进去,转身,轻轻关上门,怕其他人误入,还插上了插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