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眼杂,不方便下手。
白惜璟也有此意,但如果不走秦锦官道,就得绕小路走了,回九白山的路程,多出小半倍。
她师父回了九白山,不知道会在九白山待多久,回去晚了,就怕师父又离开了……
白朦见师父久久不回应,略失落问道:“师父,你觉得这法子不行吗?”
师父你要是还担忧上官清的伤势不想让她一个人去秦州,你的小徒弟就要炸毛了!
察觉小徒弟压抑着醋意,心跳漏了一拍,白惜璟回答说:“可行,只是,我们还是得走官道回去。”
白朦见师父坚持要走官道,才想起无凤宫出事了,要是绕路,回去的时间会迟上好几天。
又要走官道,又要和上官清她们分开,白惜璟思索片刻,说:“明早我们寅时起床,留口信让掌柜的告诉她们我们有事需要先走一步。”
以上官清和南宫谨她们的习性,至少辰时才会起来,而她们都坐马车,有这两个时辰的差距,就能将她们甩开一大截。
只要是师父做的决定,她都听从,白朦毫不犹豫地同意:“好。”
白惜璟看了看天色,现在是丑时,只剩下两个时辰的休息时间,松开白朦说道:“睡吧,明早我喊你起床。”
好不容易师父不抗拒她的亲近,白朦怎么会放过白惜璟,撒娇道:“师父,抱着我睡,好不好?”
白惜璟犹豫了下,松开的手又搂紧了她。
五更天,鸡打鸣,浅眠的白惜璟准时醒了过来,察觉怀里软呼呼的,低头一看,笑了起来。
昨晚,她抱了白朦一夜。
松开白朦,推了推她的肩膀,喊道:“白朦,醒醒,该起床了。”
怀里的人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双眼迷离,见是师父,浅浅一笑,糯糯喊道:“师父。”低头,埋进师父的怀里眷恋不舍地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