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即使鼓起勇气,还是没办法说出口。
白惜璟垂了垂眸,淡淡说道:“耽搁了许久,该走了。”语气里明显的无奈和失落。
“不对,你刚刚说的不是这句话。”如果师父刚刚说的是这句话,她不会听不到。
凝视着白惜璟的侧脸,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问道:“师父,你到底说了什么?”
白惜璟想了想,说:“你不可以喜欢南宫谨。”
“也不对。”白朦搂紧白惜璟,在她耳边呵气,低声说道:“师父,你若回答的还不对,今日我就这么一直抱着你,至于秦州,晚一日再去也不迟。”
脸颊发热,白惜璟抿了抿唇,说道:“我说的就是这句话。”
我也喜欢你,所以,你不可以喜欢南宫谨,只可以喜欢我。
委婉得没人能听出话里的真正意思。
白朦轻叹了口气,松开白惜璟,认命说道:“好吧,师父说是这句话,就是这句话罢。”
不知师父已经对她说过喜欢的白朦,安慰自己来日方长。
回九白山的路途遥远,她有的是机会借助南宫谨让师父正视她的感情。
白惜璟敛去眼中情意,转头看向白朦,说:“拿上剑,走吧。”
白朦点了点头,转身走到床榻边架子前,取下师父的青刃剑,正要负在身后,白惜璟从她手里拿过,说:“我自己拿。”
看了眼长生弓,想到前两日有人动了弓,问道:“白朦,你觉得有人会对这弓感兴趣吗?”
对弓感兴趣?白朦第一反应是上官清对师父说了什么,眸子一冷,转头问她:“上官清想要这弓?”
那个女人,一直黏着师父就算了,难道还想从师父这里拿走点什么以后可以睹物思人?
白惜璟摇了摇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