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提那个女人为师父做的事情,如果师父有性命之忧,她也会义无反顾地护在师父身前,不让师父受半点伤害。
可不说出来,就怕师父一直放在心里。
白惜璟回想了下当时的场景,冷然说:“她不是为我受伤。”转身到屏风后换了件干净的湖蓝锦绣外袍,出来后对一脸茫然不解的白朦说:“你在这里等我。”
浓重的血腥味,夹杂着淡淡的药香,白惜璟轻嗅了嗅,推门而入。
上官清脸色苍白无血色,没有生气地静静趴着,侧头面朝外边,商末正在为上官清上药,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见是白惜璟,低头继续上药。
“她怎么样了?”白惜璟反手关上门,走到床榻边。
后襟中箭的部位被剪刀剪出了两个大口子,露出淋漓的伤口,白惜璟见箭头已经□□了,放心了些。
商末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药粉倒到伤口上,每次不敢多倒,只一点一点地洒上去。
这药,有股很浓的味道,不像是常用的金创药。
等上好药,商末起身,长长吐出一口气,回答说:“大夫把箭取了出来就走了,这两箭没有伤到肺腑,没有性命之危,不过,失血过多,需要好好静养。”
白惜璟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上官清,忽然,她眼皮动了动。
这是要醒过来的迹象。
几秒后,上官清醒了过来,缓缓睁开眼睛,那张清冷俊秀的脸出现在眼帘,睁开眼睛就能看到白惜璟的感觉,真好。
上官清笑了起来,虚弱的笑容,让白惜璟有些心疼。
白惜璟侧身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对上官清说:“你在这里好好养伤,养好伤,就早些回去,外面太危险了。”
上官清听出了话外的意思,笑容顿时僵在脸上,难过地问:“你还是要走?”
一句话因受伤而说得停停顿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