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老爷子危险的半眯起眼,呼吸逐渐粗重,眼底里迸发着怒意。
他一直觉得封牧这个孙子最深得他欢喜,也最像他,可如今看来这优柔寡断的性子,也丝毫不像他。
要说能唯一相似的点,就是他们爷孙的驴脾气,同样的犟!
认定的事情,绝不可能会动摇!
……
夜深
生日匆匆结束,女佣们将客厅里的狼藉收拾干净,便回屋休息。
已是凌晨十一点半了,而梦兰却并得没有丝毫的睡意,她站在窗户前,肩膀上披了一条温暖的羊毛大衣,睥睨着外面的夜景。
可当目光落及在那铁栅栏上,眼色有些失怔。
这种被囚禁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想到这里,梦兰的喉咙堵上了一口郁气,她抬起手来用力地捶着胸口,似乎这样便能将那一股烦闷驱散开。
难受到了极致!
“呲拉——”车胎划过地面的刺耳声响,只瞧见有一辆奔驰车开进了楼下的院子里,车门被推开,陈毅率先走出来。
紧接着,他打开了车后座的门,将封牧搀扶了下来。
只瞧见,封牧正虚弱的的闭着眼睛,身上披了一件白色的西装,但依旧遮挡不住身上的斑驳血渍。
梦兰的手指紧攥着栅栏杆,好奇的往下望。
怎么才出去一小会儿,他就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封牧走到了楼底下,忽然他站稳住了脚跟,微仰起头,朝着楼上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