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裕被刚刚闹这么一出也弄得颜面扫地,一看他开口了,倒是松了口气,道:“那是当然了。”
祝烽道:“你有什么要说的?”
陈比日道:“刚刚那话,老夫的侄儿不能问,那老夫来问,陛下可有回应?”
祝烽半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道:“既然陈大人要朕给你一个交代,那朕就先问陈大人两个问提。陈大人可曾到过我炎国?”
陈比日摇头道:“没有。”
“陈大人可有做什么与我炎国结仇的事?”
“这——”
陈比日饶是老成持重,八面玲珑,但面对这样的问题也瞠目结舌了。
虽然谁都知道,国与国之间不可能有绝对的和平,两国的君臣面子上再是和睦,背地里也都是在算计着对方,可这话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摆在台面上来说,一说,丢的不仅是自己的面子,更是有辱国体。
所以陈比日踟蹰了半日,只能勉强道:“当然,没有。”
祝烽淡淡笑道:“既然陈大人从未到我炎国,也与我炎国无仇,那刺杀陈大人这件事自然就与我国无关。那这杀手——还能与我们有关吗?”
陈比日的脸色更难看了。
“……”
“朕的女儿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朕还没有先发火,你们倒兴无名之师,问无由之责。你们真当我们炎国的人好欺负吗?”
这话一出,已是锋芒毕露。
话若再说下去,只怕两国的关系真的要就此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