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
“我,玉她不会的,她不会像你的那么做。”
“……”
“她是我的人,她跟在我身边那么多年,受我的调教,也受皇上的影响,她不可能这么做。”
祝成瑾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一边笑,一边道;“你以为,一个跟狗一样的奴婢跟在你身边一段时间,就会跟主人一样了吗?若是如此,那底下的狗不是都应该穿衣戴帽,识文断字了?”
“……”
“可惜,狗就是狗,这些奴婢是永远也变不成饶。”
“……”
“你以为她跟在你身边就会受你的感召?别忘了她本来是什么人,她本来就是罪臣之后,她进宫就是来报仇,就是来杀饶!”
听到他的论调,南烟的心头涌起了一股恶心的感觉。
冉玉,叶诤,甚至顺子听福玉公公他们,他们也许都是为皇族卖命的人,可是,祝烽和自己从来没有把他们当做奴婢奴才,更不像祝成瑾所,把他们当狗。
南烟冷笑道:“原来在你的眼里,自己脚下的人就跟狗一样。”
“……”
“难怪,你会毫不怜惜的折磨死那么多人。”
祝成瑾也冷笑着,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反倒站起身来,高高在上的展开双臂,冷傲的道:“我是真命子,江山社稷都是我的,他们不是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