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很会把控人心。”
“……”
“只用一个死了十几年的叶荃,就把叶诤收复到自己的麾下;当初,也是这样用我爹的死,来惑乱我的心智,想让我变成一颗你的棋子。”
“……”
“难怪这么多年来,你能给他制造那么大的麻烦,除了你本来拥有不的力量之外,这样蛊惑人心的本事,也的确不容觑。”
“……”
“起来,本宫倒是有些好奇了,你有这样的本事,当初又怎么会输得一败涂地,被他硬生生的赶下龙椅,赶出皇宫,赶出金陵城呢?”
这话,就像是刚刚南烟几次起的“当朝贵妃”,刺痛了祝成瑾。
他那假面一般的脸上又出现了一点裂痕。
隐隐道:“若不是,若不是当初朕的身边只剩下那几个废物——”
南烟听着,微微挑眉。
当年的自己,只是一个被绑在他的龙床上,如同砧板上的肉一样只能任人宰割的女子,对于外面的事,她知道得不多,就算知道了,也没有更多的闲心和智慧去想。
但,跟了祝烽之后,对许多以往的事,她也有了自己的看法。
比如当年的靖难之役。
原本,文帝是站在绝对的上风,至少当时,朝廷的军队还是强有力,高皇帝从南到北沿途的布置,也都是针对自己的四儿子,甚至,当时的燕王府已经被朝廷驻扎在北平的军队围困,祝烽完全是朝不保夕的境况。
若非那样,许妙音也就不会失去第一个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