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烽看着直笑。
笑过之后,还是又给她夹菜,问道:“刚刚过去,问出什么来了没有?”
南烟抬头看他。
祝烽道:“朕可是没有让她瞒你,什么都说了,若还查不出什么来,那就是你这个贵妃不好了。”
南烟道:“皇上还说了,妾不让薛太医在路上为皇上施针解毒,也是为了皇上的龙体着想。皇上莫非还要责怪妾擅作主张吗?”
祝烽瞥了她一眼。
“你倒是没有擅作主张,但薛运是前朝的官员,你身为贵妃,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南烟道:“那好办,让她入后宫为妃就是了。妾已经——”
“行了,”
祝烽听不下去似得:“别再提你那个‘医妃’了。”
“哼。”
“说吧,问出什么了没有?”
“药的问题,妾不通医理,就只有薛太医自己能说得清。可奇怪的是,一个贼冒着诛九族的风险进入都尉府行窃,只偷一颗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祝烽道:“是外面的贼?”
南烟道:“妾在都尉府里,还有周围看了一下午,除非是神仙,否则不可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进入都尉府行窃。”
“所以——”
“是内贼。”
“内贼……”
祝烽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面色变得凝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