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烽点点头,问道:“你呢?”
“微臣还要去兵营看看。”
“你也跟着朕熬了一夜,别太累了。”
“微臣明白。”
说完,他仍然站着不走,祝烽原本转身要进屋的,感觉到他的目光,又回头看了一眼。
陈紫霄仍旧像一根旗杆似得立在那里。
祝烽再一想,似乎就明白过来。
似笑非笑的说道:“好了,朕这两日都不会再离开都尉府了。”
“……”
“你,也可以放心下去了。”
听到这话,陈紫霄总算是松了口气,又对着祝烽行礼道:“皇上恕罪。”
祝烽淡淡一笑,转身回屋了。
一直看着大门关上,陈紫霄这才转身往外走去,可走着走着,神情仍旧凝重了起来。
昨晚,那么长的时间,两个人在河边,皇帝到底跟薛太医说了什么?
有什么话,不能在都尉府说,一定要到那么远的玉练河边去说?
薛运在屋子里炼药,炼什么药呢?
这些问题纠缠在他一整夜没睡而有些乱糟糟的脑子里,陈紫霄沉沉的叹了口气,又重重的甩了一下脑袋,想要把脑子里一些杂乱的思绪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