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哥听了,面带悔色的叹了一口气,刚才消沉自卑的神色缓和了不少。
“考试前要做的并不只是把文章作好,更应该摸透主考官的喜好,想取得个好名次,就必须投其所好,不然就等着把凳子坐穿,也难以榜上题名。”
冬哥听他说完,正色地看着沈远宁问道:
“我听姐姐说,你以前曾高中状元,当时你就是对主考官投其所好吗?”
许氏在厨房听到冬哥这句话,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只觉得冬哥这番话很不合时宜。只听沈远宁说:
“也是,也不是。”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当年我运气好,刚好我擅长的是主考官喜欢的。”
沈远宁说完,冬哥就站起身来,对沈远宁一揖到地,诚恳的说:
“小子受教,多谢指导!”
沈远宁见他如此,稳稳地受了他一礼,便招呼他坐下,之后说道:
“今年落榜就落榜,刚好借着这三年,再磨练磨练你的火候,等下届秋闱之时,争取一鸣惊人。”
只见冬哥脸上并无多少喜色,反倒是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
“三年,我能等得了三年,可是我......却等不了三年。”
沈远宁明白他没说出的是谁,他是担心他姐姐许氏。
元宵节的时候,沈远宁跟他说过,只要他高中,就会放她姐姐回来,如果等到三年后,她姐姐年龄就很大了,本来给人做过妾室就不容易嫁人,等年龄一大,就更是难上加难。
沈远宁理解他的想法,随后从怀里拿出了一纸文书,递给了冬哥。
冬哥打开开了之后,发现竟然是纳妾文书,不敢置信的看着沈远宁,只听沈远宁说道:
“我今天来,是送你姐姐回来的。”
冬哥听了之后,眼眶一红,站起身来就要拜谢,被沈远宁制止了。
冬哥再次坐下后,沈远宁将另一张文书交给了冬哥。冬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张地契,冬哥握在手里感觉有些发烫,正要推辞,就听沈远宁说道:
“你不用推辞,我不过是看你是可塑之才,不忍心看明珠蒙尘。这处宅子你且收下。这三年你需要静心的准备下一场秋闱,等你日后发达了,再还我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