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是心里有鬼。”
韩玉瑾说完,就笑了起来。
琥珀面皮薄,瞬间满脸羞红,作势要扑过来堵住韩玉瑾的嘴。
韩玉瑾装作不敌,惊呼道:
“救命啊,有人被识破心事,要杀人灭口......”
琥珀更是羞恼,连忙捂住了韩玉瑾的嘴,怕给外面的人听到了。
只是琥珀不知,习武的人一般耳力都好,所以她们在车里的对话,沈长宁听了个一清二楚。
嘴角在不自觉中上扬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他们兄弟自小就没了父母,如果不是后来跟了安王,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饿死了。
周承安将他们送去学武,还学了许多安身立命的本事。本来想着,等王爷成了家,就在王府随便找个女人娶了,生上几个孩子,好好的教他们学武艺。
与琥珀的接触也是在保护韩玉瑾的这段时间里才频繁起来,每次听到琥珀念叨韩玉瑾,路长风总想起他娘还活着的时候,也是这样念叨他们兄弟和他爹,就在那一刻,路长风在她身上找到了熟悉感。
更有一次,路长风依照以往,在韩玉瑾院子外值夜,琥珀看到了,给他送来了一件外衣。
路长风看着那件衣服,面料还有针线,都是崭新的,穿到身上刚刚合适,路长风又一次感觉到温暖。
之后,路长风就经常将那件外衣穿在身上,每次看到琥珀闪躲且羞涩的表情都很是享受。
心中有些理解他们家王爷,怪不得老往忠烈王府跑,哪怕什么都做不了,抱上一抱,说上两句话也是好的。
这时候,路长风又听到里面的人说:
“羞什么羞,心仪一个人。多正常一件事,还值当怕成这个样子,回头我就要问问他,把我身边的人魂儿都勾走了。看他敢不负责任......哎呦......”
路长风不用看也知道,定是琥珀被韩玉瑾打趣地狠了,动起了手。
就这样一路到了定州府,按照周承安的安排,韩玉瑾一行人去了定州北边的一座庵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