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狡辩!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将这贱婢拖出去给我狠狠的打!”
沈远宁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因为周承安跟韩玉瑾的事。还是因为那些堕胎药的事情。
韩玉瑾听到沈远宁开口就要打琥珀板子,便上前一步,呵斥道:
“谁敢!”
随后看着沈远宁。冷嘲着说:
“我原以为你是个不长眼睛的,没想到你连脑子也没长。且先不说玲珑识不识得字。她是从我这里出去的,我有什么话不能传她来跟前说,偏要去写那样落人口实的信,这样卑劣的手段你也能信,枉你在朝堂上能得到圣上的看重。”
韩玉瑾这一番话说的极其轻藐,眼神也是满满的嘲弄,看沈远宁好像是废人一般。
沈远宁开始也心里有过疑虑,只是那封信与韩玉瑾写给周承安的信里的字迹一模一样,沈远宁纵然是有疑虑,也抛到脑后了。
这时候听到韩玉瑾的语气,看到她轻藐的目光,仿佛被刺到了一般,尤其是韩玉瑾最后一句,更是伤了他的自尊。如今安王在朝中声势渐盛,沈远宁听她这样说起朝堂,便以为她心里是存了周承安,刻意去比较才会有这样的态度。
“你说不是你写的,难道还有别人冒充你不成!”
沈远宁本来是想说韩玉瑾抵赖,话说出来后,心里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具体是哪里,偏又说不上来。
韩玉瑾却笑出声:
“那可不一定。”
陈月乔看着韩玉瑾没有丝毫慌乱的神色,心底有些拿不稳了。
随着韩玉瑾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陆管事进来回报:
“夫人,忠烈王府的马总管来了。”
韩玉瑾听到马武来了,看了陈月乔与沈远宁一眼,冷哼了一声。陆氏让陆总管将马武请了进来。
马武腿脚不方便,他身后跟着几个护院,那些护院架着一个五花大绑的清瘦男子,身后还跟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