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的!我在流离江的时候就跟你说过,只要我们能逃过那一劫,我们都给彼此一个机会。”
韩玉瑾好像被他身上的酒气也熏醉了,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每次他露出这样的神色,自己都是那样的被动。
“若我救回他,跟他和离好不好?”
第二日,周承乾送周承安的时候,见他眉间眼底止不住的喜悦,眼皮不由得跳了跳。
“昨晚宴罢,你去西山了?”
周承安也不理他话语里的不快,继续保持着这份愉悦“嗯”了一声。
这下,周承乾就不止眼皮跳了。
“二哥,如今承恩公正得圣眷,你可不能胡来!”
周承安面色冷了三分,正色对周承乾说:
“前些日子我就说请父皇收回旨意,只不过一直在寻找机会。这次从南召回来,正是我要找的机会。”
周承乾见他神色郑重,眼神里透出来的认真,让周承乾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他知道,无论他说什么,也是改变不了周承安的任何决定。
周承乾目送周承安的大军离去后,望着南方一直发呆,许久,似是决定了什么,才转身离开了。
韩玉瑾自起来后,就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去送一下周承安,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不去了。
想起昨晚,韩玉瑾依然有一种手脚无处放的感觉。
自己似乎被他那两句话问傻了,直到他又想故技重施,韩玉瑾慌忙地推开他,转身跑了进去。
只听得后面传来低低的笑声,带着磁性的声音,直扰的她一夜都没休息好。
韩玉瑾越想越觉得胸口好像堵了一块石头一般,周承安这人,临走还要给自己留下不自在。
韩玉瑾这一日总觉得心烦意乱,索性换了衣服,骑马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