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亭裕留了一句:“就算用粉轿子抬进去,都怕脏了我蒋家的门!”
之后就长扬离去。
成陵郡主气了个仰倒,当下便携着鲁平王妃进宫去见太后,太后早已不管庶务,推到了皇后那里,皇后被孝昭帝关着禁闭,成陵又求到了陈贵妃面前。
陈贵妃更是滑不溜手,三说两不说的就将事情推到了孝昭帝那里。奈何,孝昭帝最近政务繁忙,没时间见她,因此,傍晚出宫的时候也没有讨得圣旨。
成陵回去后,想着想将事情宣扬开来,反正赐婚是早晚得事,不能让舆论偏向了姜亭裕那边。
陆氏听姜亭裕说起事情的经过,忍不住又把乔家一家骂了个狗血淋头,忍着恶心说:
“你准备怎么办?”
就这样拖着,总归是对姜亭裕不利。
姜亭裕也想到了这一层,但也真是束手无策。
前车之鉴,当初韩玉瑾的事情就闹得满城风雨,后来还不是一道圣旨压得沈远宁同意,历史惊人的相似。
韩玉瑾还只是个死去将军的遗孤,更何况成陵郡主还是孝昭帝的堂妹。
“女婿...女婿也是无法...”
姜亭裕无奈的叹了口气,陆氏听他的话语,似乎有一半听天由命的意思,神色不由得又冷了起来,说:
“莫不是你等着生下下了圣旨,你好将人娶回去?”
姜亭裕听到陆氏冷冷的声音,心里不由得叫苦,随后又听到偏厅里传来低低的抽泣声,姜亭裕就知道沈婉宁一定在后面,心都快碎了。
“婉宁,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发脾气,你出来,有事情我们一起商量。”
陆氏是知道自己的女儿,出来的话,只会被姜亭裕的几句好话就哄了回去,遂出声到:
“这件事若不处理好,我是不会让婉宁出来的。”又看着姜亭裕说:“旁的我不知道,这左右夫人之事,我家就有例子。别的家里,都是妻妾之争,纵然是小妾受宠,正妻该有的体面却是妾室逾越不了的。如今两个正妻,有了矛盾,无论怎样处理都会让人觉得偏颇,更是激化矛盾,这样的内宅不宁,家业不齐,实非兴旺之道。玉瑾还算是性子好,遇事多不计较,也没有争强拔尖的去跟月乔作对。如果换成乔府的那个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