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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姜亭裕说的诚恳,陆氏的气便已消了三分。
“坐下吧,这里又不是你们的刑部大堂。”
姜亭裕见丈母娘还有心思开玩笑,先前紧张的心先松了一半,也就照着陆氏说的,坐下了。
这头屁、股还没坐稳,就听到陆氏又说道:
“说吧,怎么着了乔家的道儿?”
姜亭裕一听,就知道有戏,岳母大人真是慧眼如炬,知道自己是被人陷害了。
于是将自己在乔家的经历告诉了陆氏。
乔嫣然的父亲是刑部的尚书,正好是姜亭裕的顶峰上司,昨日恰逢休沐,乔府的老太爷办六十整寿,刑部的大小官员都去了乔府,姜亭裕也不好例外。
虽说乔尚书是姜亭裕的顶峰上司,但姜亭裕家世在那儿放着,也没有刻意的去奉承乔尚书,反倒是乔尚书的儿子和他的几位堂兄弟,频频向姜亭裕劝酒,就算姜亭裕自认酒量不差,也有些吃不消了。
借故离席后,便寻了个丫鬟引路去净室。
如此,便有了之后的戏码。
净室也就是厕所,有多少才子佳人是在厕所被坑的,多姜亭裕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若是放在现代,不小心误入女厕所,顶多一句“不好意思,走错门了。”把门再关上就行。
在古代的话,事情就有点严重了。尤其是里面的正在如厕的是乔嫣然,事情就更严重了。最后在乔嫣然那一嗓子惊天动地的尖叫声里,就已经严重到无法收场的地步了。
姜亭裕微醺的酒意直接消散了个干净,看着慌慌张张整理衣服的乔嫣然,愤怒到无以加覆,一句:贱、人,害我。没有说出口,就被闻风而来的乔少安,也就是乔嫣然的哥哥,揪着衣襟动起手来。
姜亭裕当下就怒不可竭,被乔少安揍了几下后,甩开他就要反击,嘴里还嚷嚷着:
“玩这样的手段,你们嫁不出去的女儿就想赖给我,打得好算盘。”
乔嫣然一听姜亭裕的话,更是气的面色涨红,来的宾客大都在看着,心思被姜亭裕当场戳破,只想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干脆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后来成陵郡主也过来了,扬言,若姜亭裕部位她女儿负责,跟平定伯府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