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姑娘,你果真要与我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吗?”
陈月乔说的无奈,似乎还是方才的意思,绝不会与吴翠莲妥协。
吴翠莲也在心里思量,陈月乔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她想解决眼前的困境,又是怎么安排的,不供出自己,沈世子如何会相信那封信是虚假的。
陈月乔看出了她的犹豫,加强一步说道:“我有一个主意,不知道吴姑娘要不要听听。”
“说。”
吴翠莲此时心里也是很憋屈,本来以为能控制好所有的事情,只会让陈月乔有苦说不出,哪里想到她这的豁出去了,宁死也要拉上自己。
“这件事我会圆满的解决,吴姑娘只需告诉我是找何人模仿我的笔迹,我保证不会连累你,再说了,你手里有我写给长宁的信,我若是牵连你,你大可将这些事情告诉世子爷。这样,吴姑娘可以放心了吧?”
陈月乔一副商量的口吻,话语间已经没了方才的敌意,吴翠莲不信她会心无芥蒂。
“你会这么好?你对付韩郡主的手段我可是心有余悸。”
听着她这句话,陈月乔很想发怒,但知道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干笑了两声说:
“吴姑娘怕什么,只要这件事揭过,以后我们再不相干,我本就不指着长宁过日子,我所要全心应付的是韩玉瑾,你嫁给长宁,我们就是两房人,我有必要费心费力的去对付你吗?”
吴翠莲将信将疑,威胁着说到:
“别忘了,若是违背承诺,我也不会替你遮掩。到时候是什么下场,相信你比我清楚。”
陈月乔脸上露出笑意,若仔细看的话,那眼底俱是冰冷。
“这个当然。”
沈长宁的婚期愈近,沈府上下也跟着忙碌起来,沈远宁在南山只住了四五日便回来了。
虽说沈长宁的婚事比不得世子沈远宁,但也马虎不得,不为里子,为面子。
毕竟以后这个家以后是沈远宁当家作主,侯府的面子代表着沈远宁的面子,沈远宁的面子关系着以后沈家的子孙。
陆氏也没有不开眼的刻薄沈长宁的聘礼,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后来小杨氏与沈长宁的生母又添了些,也不算少了,至少在京城里的庶子里,算是数得上了,如此,陆氏很得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