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那**是为了什么与司棋动手的?”
“回郡主,那日司棋嘴巴不干净,说了很多有损郡主清名的话,奴婢气不过,才动手的。”
“说了什么?”
“与丹朱之前说的话差不多,奴婢说不出口!”
说到这里,韩玉瑾看着陈月乔,嘲讽的问:
“依着右夫人说,我今日对司棋的惩罚是轻了还是重了?”
陈月乔本就不知道当初她们两个是为了什么厮打起来,事后也是连问都没问,就直接打罚了玲珑,今日被玲珑提出来,陈月乔才知道她们不全是因为那桩亲事起的争执,现在后悔,却是晚了!
走到这一步,陈月乔已经丝毫没有任何理了,就是陆氏在一旁听着,也是生气,外面流言蜚语她管不着,沈府里她耳提面命的禁止下人再议论,蘅芜苑的人却当耳旁风,屡教不改。
沈远宁更是怒极,声音阴沉的说:
“看来当初留了丹朱一条命竟是错了,你们才这样有恃无恐!”
这句话说的极重,连陈月乔的脸面也没留着。
陈月乔听了后,被打击的身影一晃,坐倒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我并不知道司棋与玲珑说过这样的话,夫君这样说,是在怪我处事不公?”
沈远宁看着陈月乔,心头浮现悲凉、沉痛之感,他实在不明白,月乔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当初那个纯善的月乔去了哪里了?沈远宁感怀过后,随后收敛了思绪,冷漠的说:
“公不公正你心里有数,连问都没问就打罚玲珑,你敢说这不是非不分?”
陈月乔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般心灰意冷,沈远宁眼底的陌生,语气的冷漠,深深的伤到了她。
一时气血攻心,自觉的喉咙一阵腥甜,昏了过去。
沈远宁看着她,心中剧痛,犹如被钝刀子凌迟着,与之并存的,还有极大的愤怒,上次也是因为陈月乔的昏阙而息事宁人,现在不过是旧事重演,他忍住了去看她的冲动,看着陆氏着急的差人将她送回了蘅芜苑,随后差人去请了张医正。
陆氏看着沈远宁对陈月乔的漠然,很好奇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才使得沈远宁对陈月乔有如此大的转变。
过了许久,张医正传来消息说陈月乔无碍,只是情绪过于激动,现在已经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