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瑾把目光转到陈月乔身上,目露不屑,连语气都带着三分轻藐:
“右夫人这是哪里话?我哪里及得上右夫人,敢私自动用私刑。不过是让她跪上两个时辰,若是知道她有孕,我才懒得处置她,没得脏了我的手!”
韩玉瑾踩痛处,一击必中,陈月乔听她提到司棋有孕,被噎住,怒火攻心,胸口起伏不定。她平静了一下,又讥讽的说:
“原来妹妹惩罚司棋不是因为知道她有孕,而是故意报复,田家不要玲珑,你觉得没面子,就要拿司棋出气?玲珑曾在蘅芜苑犯错跪过两个时辰,妹妹就要让司棋也跪回来?”
韩玉瑾仿佛是第一次知道玲珑被罚,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问:
“玲珑竟然被罚跪蘅芜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陈月乔又是一噎,后悔一时嘴快,挑起这个话题了。玲珑自然知道此时所有的优势都在自己这边,听韩玉瑾如此说,十分配合的说:
“回郡主,是二月初的时候。”
都知道,那时候韩玉瑾并不在侯府,陈月乔方才说韩玉瑾的话,现在又被说了回来,一时很是尴尬。
韩玉瑾看着她,冷冷的问:
“右夫人当时对玲珑私自惩罚的时候,可曾想过我没在府中?”
陈月乔料定司棋今日定不会来招惹韩玉瑾,韩玉瑾对她的惩罚不过是想报复。玲珑当初可是闹到了蘅芜苑,还在蘅芜苑打了司棋。有了这个借口,陈月乔理直气壮的问:
“妹妹今日惩罚司棋所谓何事?”
韩玉瑾不答反问:
“右夫人又是为了什么惩罚玲珑?”
陈月乔嘴角翘起,满满的冷意:
“玲珑她目下无尘,竟然跑去蘅芜苑与司棋厮打,还顶撞与我,妹妹说当罚还是不当罚?”
“自然是当罚,右夫人可曾问她们厮打的原因?没有道理罚一个,饶一个的吧?”
“那还用问?玲珑是不满田家对司棋的求亲,才故意为难司棋。”
玲珑的确是为了这件事去的,但是与司棋打起来,是因为司棋出言侮辱韩玉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