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到了陈月乔那里,偏偏陈月乔被荣兴侯夫人拉着问长问短,就是入席的时候,也跟她坐在一起。
陈月乔抽了个空档吩咐弄琴:
“去寿安堂请姨祖母,我就不信她敢忤逆尊长!”
弄琴应声而去,小杨氏自来与陆家不对盘,当初就因为成亲时,给陆家已故的老夫人面前敬茶时,执的是妾礼,后来就避免着与陆家的交集。这次陆家办寿宴,小杨氏干脆借着身上不舒服,就没来。
这一来一回,又在荣兴侯府耽搁些时候,已经足足有两个时辰。
小杨氏赶到芝兰院时,司棋已是强弩之末,小杨氏进院子后就直接开口责问韩玉瑾:
“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到你母亲与月乔回来,你这样私自处罚司棋,下了月乔的脸面,是何道理?”
韩玉瑾惊奇的看着小杨氏,用一副不敢置信的口吻说:
“姨外祖母,别人做了初一,难道我就不能做十五了?别人的丫鬟我惩罚不得,我的丫鬟就可以由着别人打骂,这又是何道理?”
若论讲理,小杨氏是讲不过韩玉瑾的,平白被她噎住,无话可说。
小杨氏放低姿态,语气软了下来:
“那丫头你打也打了,罚也罚了,就算了吧,你母亲回来见你们两个院里乌烟瘴气的,肯定会生气。”
韩玉瑾才不会吃她这一套,回道:
“这个姨外祖母就无需操心了,是她自己甘愿领罚,等母亲与右夫人回来后,我自然会处理。”
合着韩玉瑾的意思是,让她跪着玩,等人回来后还有大招!
就在小杨氏不知要怎么办的时候,有婆子过来回报:
“司棋姑娘昏倒了。”
小杨氏觉得机会来了,正准备开口让人把司棋抬下去时,韩玉瑾连眉都不皱一下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