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玉瑾再问起,你告诉她没什么事,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奴婢也这么想,就是怕日后郡主知道了,责怪奴婢。”
“没事,她不会知道。”
玲珑从来没有与沈远宁如此近距离的说过这么多话,纵然是说的韩玉瑾,也让她的心止不住乱跳。她压住雀跃的神色,作出伤心的神情:
“郡主以后没有孩子,她早晚会知道的,根本瞒不了多久。”
这个沈远宁何尝没有想过,为今之计,只能瞒多久算多久。
“你只管侍候好玉瑾就行,旁的不用操心了。”
沈远宁这一句话,浇灭了玲珑心头的一大半火苗,这时,听沈远宁冷冷的问:
“月夫人今天来做什么?”
玲珑听他提起陈月乔,语气也是一样冰冷,心里又开始雀跃,对于要说的话,也更有把握。
“月夫人明知我们郡主没了孩子正在伤心,还句句不离孩子的话,奴婢听着都觉得刺心。月夫人走后,我们郡主伤情了很久。”
竟然还有这一桩事!
本来因为那封信已经让沈远宁对陈月乔失望透顶,现在听玲珑说起,更是添了许多怒气。
完全忽略了韩玉瑾以前彪悍的毒舌历史,把她当成无辜的小绵羊了。
白天的事韩玉瑾没生气,倒把陈月乔气得够呛,这些事沈远宁不知道的。
什么事情都是先入为主,一旦他认定了陈月乔对韩玉瑾的图谋,便觉得陈月乔会事事都针对她。
玲珑最擅长察言观色,她虽然不知道沈远宁为什么对陈月乔有如此大的怒火,但她知道此刻去说陈月乔的坏话,绝对是个最佳时机。
“月夫人仗着孩子,不拿郡主当回事,郡主都说了不见,月夫人依旧闯了进来,这才是刚开始,若是以后,我们郡主没个孩子傍身,真不知道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