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瑾知道他对自己要离开沈府的事情耿耿于怀,暗示初一那天在自己院里把他咬伤那次。
韩玉瑾不说话,埋头在他怀里,两相矛盾。
沈远宁见她埋着头不说话,轻笑一声,打趣她说道:
“你就不会说,以后再不与我动手了吗?”
韩玉瑾这时方才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他说:
“若是你蛮横无理,我今天这样说,以后岂不是很吃亏!”
沈远宁听她说完,由轻笑变大笑,似撒娇的说:
“小没良心的,我生着病,你连哄都不肯哄我一下!”
韩玉瑾少根筋似的,感觉不到他的调笑,更是郑重其事的说:
“若我此时哄你,你当真了怎么办?”
沈远宁面含微笑,抱紧她,语气坚定的说道:
“你的话我一直都当真,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吃亏。”
沈远宁类似许诺的话,让韩玉瑾在矛盾中找到一点依靠,虽然那份揪心的矛盾仍在,好歹有一点慰籍了。
在江城休养了几日,沈远宁就与越阳侯府的人汇合,一起动身回京城了。
韩玉瑾后来知道,周承安在那日之后就离开了,具体去了哪里,韩玉瑾没再问,想起他,心里总有一笔糊涂账,怎样理也理不清楚。
相比于江城的医术,沈远宁更相信京城的御医。
看着韩玉瑾一天天恢复,沈远宁的希望也一点点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