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话,对着不同的人,完全是两种态度,因为牙齿的脱落,忍着疼痛说着。
沈远宁冷哼一声,走了过去,走到韩玉瑾身边时,冷冷道:
“嘴巴再有一丝不干不净,小心你的舌头!”
韩玉瑾对于这样的家暴事件,第一个反应就是离婚,所以直接就对那妇人说:
“这样的男人要来何用?干脆与他离...和离。”
离婚两个字到了嘴边才想起,这里的离婚称之为和离。
那妇人还在哭泣,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韩玉瑾不由得心里叹息一声。悻悻的站起身来。
“既如此,算我多管闲事。”
说着转身要走,那妇人见韩玉瑾要走,松开抱着小女孩的手,对着韩玉瑾磕头,声泪俱下:
“夫人心善,收留我这可怜的孩子吧,并非我不知好歹,家中尚有幼子,我实在是舍不下啊...”
许是韩玉瑾这两辈子没有过经历,对于那妇人的妥协很是无奈。当她跪下请求时,一旁的小女孩拉着她的衣角哭泣着摇头,韩玉瑾看了赵大以及他手中的菜刀一眼,便抬头看着沈远宁。
沈远宁懂她的目光,这是要自己拿主意,虽然有些不喜她多管这桩事,当看到平日那个张牙舞爪的韩玉瑾,此刻眼神温顺的跟小猫似的让自己拿主意,心里不由得一阵舒坦,犹如清风吹过。
他知道韩玉瑾动了恻隐之心,只是不晓得府里的规矩,不好开口应下。沈远宁想到韩玉瑾身边除了四个贴身服侍的大丫鬟,小丫鬟却是少之又少,她既然喜欢,买下来那个丫头,调教一番规矩,给她使唤也不错。
便上前一步,站到了韩玉瑾身前,对着那妇人说:
“你把这丫头梳洗干净,连着身契一起送到越阳侯府吧。”
说完又看了一眼那赵大,加重语气说道:
“如果身上再多一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