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瑾妹妹醒来后,我去探望了她一次,哭的跟个泪人似得,一直哭诉着寻死。姑父姑母双亡,留她一人,却因着我的疏忽让她受了委屈,她一心寻死,我这做姐姐的心里着实难受。”说着,用手擦了擦眼旁的泪水。“后来,妹妹求我,求我答应她留在夫君身边,我也是熬不住她的哀求,点头应了她。”
沈远宁听她说着,眉头皱了起来。
“夫君,出嫁时母亲叮嘱我,说女子这一生都系于一人身上,他安好方才重要。要爱他所爱,劳他所劳,想他所想。我知道你怜惜我,我也会为你打理好这后宅的四方天地,让你无后顾之忧。夫君答应我,以贵妾之礼聘玉瑾妹妹进门吧。”
话说完,陈月乔的泪已经湿了沈远宁的胸膛。
这一番无声细语,沈远宁触动万千,知道陈月乔是佯装大度,其实心里很在意自己,以及自己其他的女人。
沈远宁抬手擦干陈月乔的泪水:
“傻丫头,既然这样,这么还如此伤心?”
陈月乔听他话语温柔,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低声说:
“若论真心,我是一百万个不愿意与他人分享你,哪怕你说我善妒也好,不贤惠也好,这的的确确是我的真心话。可是,我又不能委屈了玉瑾妹妹,这让我如何面对为国捐躯的姑父,和一番深情的姑母。”
沈远宁心里柔情四溢,可恨韩玉瑾无耻,可怜陈月乔伤心。
揽她进怀,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月乔,莫再多想了。别说是贵妾,就是打上我沈远宁女人的字眼,我都厌恶。你这表妹,随她叫生叫死,想死,也等不到你去探望她了。”
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白天的拒绝,对陈月乔的哀求,玩什么欲擒故纵!
看着陈月乔还想说什么,沈远宁拿手指点住了她的嘴唇。
“乖,睡吧,不说这些扫兴的。”
陈月乔见他如此,乖乖的收了声,依偎着他,安心的睡着了。
沈远宁脑海里不停的想起白日里韩玉瑾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