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人吗？”
“这简直脱离了人类的范畴啊。”
季浩然的心头，这样的念头一直缠着他，拷问着他。
一瞬间，他仿佛苍老了十多岁，原本苍老的身影看上去如风中的残叶一般就要凋零。
他现在也是意识到，自己在叶凡的面前，确实如蝼蚁一般弱小。
他也清晰的想到，季少阳怕是正如叶凡所说，已经死了，其他人束手就擒了。
要是没有见识叶凡的实力，他是不相信叶凡的话，但是现在不得不相信了。
“我季家，要完了。”
“我是罪人，都怪我目中无人，嚣张跋扈惯了，实际上我是井底之蛙，鼠目寸光。”
“我悔啊，要是世界上有后悔药该多好啊。”
“悔当初没有听傅老的忠告和提醒。”
“现在后悔，一切都迟了。”
季浩然充分认识到了这些，神色萎靡了下去，再无半点人色。
“死吧，你注定难逃一死。”叶凡淡淡的道。
季浩然从失神当中回过神来，然后恢复了几分理智，他备受煎熬早就绝望了，也意识到了必死不可的结局，有了这样的觉悟，反倒不怕死亡了。
毕竟，他也是一代人物，就算是死也宁愿站着死，也不会屈辱的去死。
“能够死在你的手中，我死的一点儿也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