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还想看枪战,恐怕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接下来,热暴力会变成冷暴力。”叹了一口气,苍浩如有所思的道:“而且这案子也快结束了。”
同一时间,在多林寺。
封禅子收了摊,正寻摸着去哪吃点东西,仗义的电话打了过来:“干嘛呢?”
这个叫仗义的家伙是封禅子的老乡,因为比封禅子小了几个月,也就成了老弟。
人如其名,他为人非常仗义,只可惜姓不太好。
他叫贾仗义。
像封禅子和贾仗义这种从偏远小山村到繁华大都市混的人,在广厦有万万千,混出名堂的万万一。
贾仗义跟封禅子一样,在广厦读了四年大学,然后留下来的。
说起来,贾仗义也是就读名牌院校,只是读的专业有点悲催——哲学。
贾仗义用了四年的时间才搞明白,哲学的实质就是把八岁小孩都明白的道理说的连八十岁老头都听不懂,历史上每一个伟大的哲学家如果不是年纪轻轻发了疯,就是专注作死几十年。
于是,贾仗义毅然决然放弃考研,出去打工了。
贾仗义找封禅子去泡吧,两个人刚进门,贾仗义碰见两个同学,就过去打招呼。
封禅子自己无聊的喝着酒,这个时候,一个女人从酒吧的另一个角落站起,朝封禅子款款走过来。
女孩打扮得很入时,穿着一条黑色丝质长裙,一直垂到脚面,脚上是黑色的高跟凉鞋。
只是这身行头,走在街上都能吸引无数目光。
她有一张标致的瓜子脸,双眼炯炯有神,浓密的乌发盘在头上。
面容略施脂粉,秀挺的鼻梁下一张樱桃小口,微微的张着。
胸前高高耸起,在衣内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颤颤巍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