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边支着摄像机,正面坐着两个警察,这两个警察也不说话,只是冷眼看着他。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沈粲气喘吁吁的斥责道:“你们这是赤果果的构陷,栽赃陷害,我要采取法律行动!”
两个警察还是不说话,不管沈粲叫嚷什么,权当没听到。
一个人愤怒值爆表的时候,有可能说出任何话,做出任何事,不过这种爆表状态只能持续一会,最后还是得冷静下来。
如果有谁经常处于爆表状态,那么一定会死于心脏病。
这两个警察就像木雕泥塑的一半,沈粲发了一会脾气,说话的态度有些软化了:“把你们领导请出来,我要跟他好好谈谈,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就在这个时候,范文强推门进来了,其实他没受多重的伤,脑门上只是磕了那么一下而已,却缠了好几圈绷带,远看就像戴着白色大沿帽,跟调去了交警支队一样。
范文强坐下来,冷冷的问沈粲:“知道我刚才干什么去了?”
“干什么?”
“验伤!”沈粲指了指那几圈绷带:“法医鉴定报告已经出来了,我头部伤口是你手中的酒瓶造成的,你已经涉嫌袭警!”
“放屁!”沈粲豁然站起:“你是自残!”
“坐下!”范文强摆摆手:“我们怀疑你酒后驾车,拦住你进行盘查的时候,你突然用酒瓶袭警,然后夺走了我的配枪。配枪和酒瓶上都有你的指纹,还有什么话说?”
“酒瓶是你给我的,枪也是给我的!”
“我给你的?”范文强很认真的问:“我有病呀?”
“你特么就是有病!”
“我警告你,你现在涉嫌严重违法,要是不配合我们调查,等于罪加一等。”顿了一下,范文强笑嘿嘿的问:“你说是构陷,有证据吗?”
沈粲当然没有证据,傻眼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