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轩回来以后,砚池里面残余的墨汁全部都没有,应该被他倒掉,并且清洗过了。
此时他把砚台置于书桌之上,他从书桌上拿起一个像小茶壶一样的东西,却没有壶把儿和壶盖。但是在这个小壶的上方有一个小孔。
“看好了!”他认真的做着手上的事情,同时认真的解说着。“这叫砚滴,里面已经注了适量的清水。用的时候就像我这样,用食指按住顶上的顶孔,以防水洒出来。松开顶孔可注水,水注好以后,再按住顶孔,懂了吗?”
杨夕乐很好奇,她拿过砚滴,按照欧阳少轩的话,成功的把砚滴里的水,注入砚池。
“嗯,懂了。可是为什么要用砚滴啊,直接用茶壶不行吗?”
她的问话直接换来欧阳少轩的无视,似乎在嘲笑她不懂风雅似的。
她尴尬笑笑,“然后呢,应该怎么做?”
欧阳少轩拿起墨碇,细细研墨。
“磨墨之法,重按轻推,远行近折。”
杨夕乐似懂非懂的样子,让欧阳少轩很无语。可是他是个很注重的仪表的人,断不会翻白眼。不然的话,杨夕乐一定已经收获了无数的白眼了。
“也就是说,研墨要按一定的方向均匀地重按轻推,以圆形或椭圆形由远到近地周而复始地转磨,用力不要过大,心情不要太急,墨与砚池应保持垂直,不要倾斜,以防墨粒脱落。研墨时墨身要垂直,要重按轻转,先慢后快,不可急性。懂?”
杨夕乐听得目瞪口呆,研墨而已,还有这么多讲究?
“让我试试吧,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杨夕乐接过墨碇,学着欧阳少轩的样子研墨,谁知欧阳少轩并不是十分满意。
“真笨!”杨夕乐只听见两个字,在她耳边响起,随后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欧阳少轩从身后拥着她,右手握着她拿着墨碇的手,手把手教学。
杨夕乐僵着身子,他的呼吸可闻,语气宠溺,体温烫人。杨夕乐都开始怀疑,这就是欧阳少轩的套路了。
不过她喜欢。
她都不知道现在的她笑得有多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