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只能一个人在这里聆听宜妃的教诲。
“胤禟，你莫以为额娘是在危言耸听！”
对于十一阿哥的跑走，宜妃丝毫不以为忤，只是专注地盯着九阿哥。
“去年，你皇阿玛给你五哥他们封了爵位，可不单单是因为他们长大了，随着你皇阿玛出征葛尔丹立下了功劳。”
“额娘，那是为什么啊？”
九阿哥这会儿还真没想太多。去年分封皇子，他没有被封爵，心里可是实实在在有些不怎么对付的。
“因为太子！”
宜妃轻叹一声，“太子大了，已经不再乐意只做一个只能看不能用的太子。你皇阿玛封了你五哥他们，这是在制衡啊！”
“当然，这也是在敲打太子！”
“而这风尚坊，除了那云氏女子的份子，便是太子妃和乌拉那拉氏。可是，这云氏女子一直都是很神秘的。”
“胤禟，难道你就不好奇吗？”
宜妃定定地望着九阿哥，“平常做买卖，谁家的东家会让自己这么藏着掖着，仿佛是不敢见人的样子。”
“这里面，岂会没有秘密？”
对！
有秘密！
九阿哥很想给自家额娘鼓掌欢呼，可他只能故做沉思状。
“额娘，您的意思是说，这风尚坊背后的人，可能并不是那云氏女子？”
九阿哥试探着发声。
而这看似试探的发声，其实也是在引导宜妃，给她提供一个继续发挥想象力的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