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九阿哥的这番话,吕赵氏懵在当场,傻了吧唧地望着转身离开的九阿哥。
“九阿哥留步!”
眼见九阿哥就要离开,吕赵氏猛地一声喊,喊住了九阿哥。
“干什么?”
九阿哥扭头望向吕赵氏,“可是还有什么事情?”
“九阿哥,您既然知道这件事情的一些内情,那您就该知道,我风尚坊的东主是被您认识的人带走的。你要做好人,难道不该去问问告诉您这些事情的人?”
“又或者,您只是来挂羊头卖狗肉?”
“还是说,您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混淆视听?”
人到绝望时,已经无所畏惧,什么都可以说,什么也都敢说。
若是在以前,吕赵氏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再九阿哥的面前说这些话。但现在,看不到明天的她其实已经无所畏惧,没有什么话是她不敢说的。
当然,在她的内心深处,未尝没有将九阿哥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的想法。
毕竟九阿哥闹这么大的动静,又跟她解释了那一通话,难免会让人多想一些东西。
“你不怕死?”
九阿哥眼睛微微眯起,“还是说,你觉得爷是个好说话的?”
“民妇怕死,但民妇已经没了选择,死也就没了什么好怕的。”
吕赵氏很干脆。
“风尚坊若是完了,民妇将没有了任何的收入,民妇活不下去了,民妇的两个儿子,也没有了将来!”
“之前,民妇为了儿子,出卖了东家。”
“如今,为了儿子,民妇不介意去敲一敲顺天府的鸣冤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