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没有！”
青柠下意识地回答，然后又下意识地否定自己的心思。
云懿丢给她一个白眼，缓声道：“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家小姐我什么时候还不让你说过话来着？”
“小姐，那我真说了啊！”
青柠试探地望向云懿。
云懿瞥了她一眼，懒得再说她。
“小姐，您对庆嬷嬷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啊？”
青柠定睛望着云懿，竟是直接道明了云懿的心思。
云懿眨眨眼，道：“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她想要让庆嬷嬷帮自己，以后留在自己身边，这都还没怎么开始行动，居然就被人给看透了，自己这算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吗？
“小姐，奴婢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了，您待人是什么样子，奴婢可是一清二楚的。”
青柠轻轻耸肩，“从奴婢到您身边这些年来，您还是第一次请人在您院子里用饭。这待遇，就算是您的那些堂姐妹都没有过。”
“您说，您表现得明显不？”
青柠无语地望着自家小姐。
云懿嘿嘿一笑，道：“那你觉得，你家小姐我有没有可能留下庆嬷嬷在身边？”
“这，奴婢哪儿知道？”
青柠这一番话倒不是谦虚，而是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