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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宁带着心中的一些感慨,去了赵元容的小居。
他还是没有遇到赵元容本人,里面干干净净,所有境况都跟他上次到来时的模样相同,纪宁很确定自己离开后,并无人来过这里。
“文仁公主这是怎么了?难道她是想过河拆桥吗?”纪宁心中有些不太确定赵元容的态度,这也是他一直觉得无法把握到赵元容的原因。
赵元容就好像天上的风筝一样,会月飞越远,偶尔感觉有一条线能跟纪宁的心相连,但随时都可能会断线。
也是因为朝中这几天,都在商定叛逆之臣的处置情况,连惠王、崇王等入朝朝觐的藩王都没有归去之意,朝廷暂且也不允许勋爵离开京城,好像随时要接受朝廷的审查一样。
城中十二卫将军府的兵马则显得严阵以待,纪宁不知道现在太子所掌握的军权情况如何,但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太子赵元庚想谋反,难度还很大,赵康政虽然昏聩,但把军权掌握的还算牢固,赵元庚还没机会直接篡位登基。
“希望她一切能平安无事吧!”纪宁没有多在小居中停留,他现在准备是要把张洪落罪,但如果连惠王本身都不能定罪的话,那就算把张洪诬赖为惠王府的人,很可能也会逃出生天,他这么做反而会让张洪有所警觉。
纪宁在回来的路上就在想:“遇到这种昏庸的皇帝也是很无奈,很多事都不按照常理出牌,现在李国舅和惠王府那边仍旧平安无事,到底哪些人会被牵连进谋逆案中,还有待商榷,别到头来只是杀几个虾兵蟹将敷衍了事,那样我要对付张洪,还是会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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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宁在想如何对付张洪。
因为纪宁知道,最近一段时间,京城应该是会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