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冰冰也明白母亲是什么意思，她更知道，或许自己离开，林飞航才好跟父亲谈，毕竟，她在场，单单是父亲这边，有些话就不好说。
母女俩走远了。
凉亭里只剩下林飞航与张卫东。
张卫东扭头望着，收回目光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望了一下斜前方凉亭外的池塘风景，在聊些有的没的的时候，张卫东又把目光投向林飞航道：“林先生，你好手段啊！”
一句“好手段”，张卫东脸上没有笑容，却也没有敌意，甚至心理也没有，毕竟管不了，冲不冲林飞航，张冰冰他也管不了，只是情绪上有些不太愉快的感叹一句。
相比于吴中豪，因为自己的女儿的事情一直是在压抑情绪，张卫东倒是犯不上，他心态上要比吴中豪放松的多。
林飞航微笑不语，并不反驳张卫东的评价。
“你知道冰冰离过婚吧？女儿都那么大了，只比林先生你小两岁。”张卫东又朝着林飞航问道，这问的是废话，实际是故意提起。
“老爷子，您有话就直说。”林飞航说着一笑，他不想跟张卫东绕弯子。
“本来吧，冰冰感情的事，我不想多说什么。”张卫东看着林飞航，
“你也应该听说过，当初是我对不起她，不过，林先生，我想你也明白，你们在年纪上的差得来吗？”
张卫东看着林飞航，缓声说道，起身他也是不想往深了说。
他不觉得自己有必要给林飞航施压，就是说说。
“老爷子你不了解我，还不了解你女儿吗？”林飞航笑道。
“这倒是。”张卫东点了点头，回了一句，说着拿起茶杯朝着凉亭周围景色望了一下，缓声道：“冰冰她很优秀，我也相信，她不会被人骗了。”
啪嗒！
喝过茶的张卫东撂下茶杯，目光又投向林飞航，沉声说道：“但我还是很难理解……”张卫东看着林飞航，手比划了一下，缓缓开口道：“跟我女儿，你们，很早之前就认识吗？还是通过珠珠？”
这显然只是某些问题的开头，林飞航知道，他之后一定还会顺着问很多很多。
其实这些在林飞航看来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