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航，你不是来送文件的对吧？冰雨给我看的那一份，是昨天的日期。”
吴中豪看着林飞航的眼睛道。
他要摊牌直接问林飞航！
吴中豪虽然收敛起笑容，当语气中并没有火气，他不是在质问林飞航，而是要跟林飞航谈谈，质问显然会起反效果。
“吴叔叔不愧是吴氏集团的掌舵人，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吴叔叔。”林飞航微笑着道，似捧了吴中豪两句。
可吴中豪没有丝毫感觉到，林飞航是在夸自己。他甚至感觉出了林飞航早就知道他看出来了，这在林飞航意料之中。因为林飞航情没有丝毫变化，始终如一。
而且回答的特别痛快，没有辩解或遮遮掩掩。
“年轻人，你胆子真大！”吴中豪看着林飞航的眼睛，这话好似也是在夸林飞航，却又话里有话的。也不知道他是说林飞航骗他胆子大，还指其他什么事。
“还成吧。”林飞航笑道，竟然认了吴中豪对他“胆子大”的评价，似乎也在承认，吴中豪的怀疑猜测。
吴中豪与林飞航对视着，吴中豪的目光很深邃，目光中审视的味道始终不曾散去，吴中豪没有人能通过林飞航的眼，判断林飞航在想什么。
除非，林飞航主动想让对方知道什么。办公室里安静了一下。吴中豪就看着林飞航，这是他的一种习惯，极少有人能与他极为平静的对视，林飞航不是第一个，但绝对是最年轻的一个。
林飞航的目光没有退让，却也没有侵略性。就是很平淡。平淡的让人捉摸不透。
“小航，你今年才二十三岁。”可能安静了十多秒，吴中豪才开口，这不是一句疑问，而是评价。
“很难想像，刘国华培养出了你这样一个儿子。”吴中豪看着林飞航又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