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越越又在那边站了几秒钟，想了想，随即是低着头小步走向林飞航，她曾迅速抬头瞄了林飞航一眼！但马上又低下头，小步走的磨磨蹭蹭的走到了林飞航身前。
蒋越越还是低着头。
不敢看林飞航。
一个犯错的孩子的感觉。
林飞航单手插着口袋。目光微微向下看着蒋越越，也不说话了，就看着她。
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笑，一言不发的。
几秒钟。
蒋越越很小心的样子，抬头瞄了林飞航一下，在与林飞航对视的瞬间，马上又低下了头，
接下来十多秒，她反复偷瞄过林飞航几次，但都是对视后马上低下头。
林飞航依旧面带习惯性微笑看着蒋越越，始终没说话。
啪嗒……啪嗒……
几滴眼泪落在地上，摔出点点的晶莹。
蒋越越开始掉眼泪了，抽泣，而后哭出声了。
虽然哭的很小声，但还是能让人听得清楚的。
啪！
蒋越越的手一松，滑板直接摔在了地上，她用手背蹭着眼角止不住掉的眼泪。肩膀都在一耸一耸的，哭的那叫一个可怜。
“你哭什么？”林飞航看着蒋越越好像是有些奇怪的问道。
“老师，对不起老师……”蒋越越哭着抽泣着说道。
“对不起什么？”林飞航微微俯身，向前倾看着蒋越越的脸，随即是笑道：“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这么哭，真的假的呀？”林飞航说完，语气轻松当中带着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