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凶我?大家快看看啊,杀人犯的亲属也有杀人啊。这里没有人权了啊!看到没有,他们不让我们出去。想让我们成为同伙,稍微不顺着他们的意思就要杀人了呀!”
看到了夏悠表情的变化,尖腮女人马上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吵了起来。
这下不仅是周围的人,一些穿着制服的人也开始向着这边汇聚了过来,只是相对于之前的死寂,现在很多人脸上都有了一种动摇。
“聒噪。”
夏悠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抬起了手。
寒风的突兀拂起,除了夏悠和忽然激动起来的桐敷沙子,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夏悠抬到一半的手却是忽然一顿。
袭来的冷风骤然一乱,夏悠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
刚才...想都不想就要挥手杀人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淡漠生命了?
被寒气扰乱的风迷茫的向四周宣泄着,草木无声,夏悠看着自己白皙而细腻的手,依然有些恍惚。
是因为杀死体太多了吗?还是心性没有跟上不断强大的实力,而扭曲成这种麻木心性的伪成熟?
衣服被扯动了一下,夏悠低头看到了桐敷沙子询问的脸,又看了看那边还在双手叉腰的尖腮女人一众。
微微摇了摇头,夏悠兴致缺缺的放下了自己的手:
“算了,只是一群不愿面对事实的人而已。”
世界变成怎样,这些人其实很多人都看见了,只是选择了视而不见。
这是人性,并不光彩的鸵鸟人性,将头缩在自己的龟壳世界中再叫嚣,是他们唯一的发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