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人治好你的伤,会忘记这之前的一切不愉快,相对的,我需要你当我的手下。”
”你确定自己有能力让我当你的手下。”
夏悠有些诧异的看着长谷川。
长谷川只是呵呵了一声,然后看也不看夏悠的抿着酒,这一次,他没有再阻止保镖的动作。
夏悠忽然笑了。自嘲的小。
他以为能够慢慢聊的,现在看来看待问题的角度一开始的不对等。态度也不对等。
他已经将自己的姿态,力所能及的放在和平和的角色,只是在对方看来,自己始终是一个天真而任意摆布的愣头青。
保镖在他的目光下,从怀中掏出了枪,指了过来。
也许没有开枪的意图,仅仅只是一种警告和威逼,只是对于夏悠来说,这种被枪指着的局面一次就已经足够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已经没有必要容忍了。
他从来都不是没有能力去面对这种威胁。只是感觉没有那个必要。
现在既然他们对自己拔枪了,自己也权利和必要告诉他们拔枪的后果。
交涉,失败。
骤降的温度让人猝不及防,陡然冒起的冰刺如柱,斜斜而迅猛的将拔枪的保镖瞬间穿胸洞穿,将他一下穿刺在空中。
如同突然出现的墙柱般,比电线杆还粗一些的微锥形冰棱斜斜的贯穿了整个房间,胸口被洞穿一个大洞的保镖咳嗽着挣扎了几下,星星点点血沫喷散的同时,在空中抽搐的手脚很快安静了下来。
“啪嗒!”
金属的枪支掉落在没一点杂色的名贵地毯上,发出一阵闷响,长谷川和另一个本来好整以暇的保镖,已经呆滞了在原地。
如同破布般挂在穿刺上的尸体前一刻还那么的熟悉,现在却一动也不动,沿着冰锥滑落的大片血浆如同红漆般,浓稠而新鲜妖艳,他们甚至还听到了血液滴落的嘀嗒声,一下一下,鼓动在耳膜,让心跳都仿佛被捏住般跟着一顿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