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着眼眸，慕冯许薄唇轻抿。
祁念是他的底线。
手揣进裤兜里，慕冯许疏朗地站在原地没动。
醉酒男连滚带爬的走了，临走前嘴里还嘟嘟囔囔着什么要让你们好看之类的话。
他同桌的几个男生也趁着人乱就开溜。
最后实在没办法，店里的老板娘出来打圆场。
老高过去拍慕冯许的肩膀：“兄弟，这个人确实不能惹。”
“怎么说？”慕冯许压根不在意。
“听说他家里背景好着呢，”老高说着点了根烟，那边还有凑热闹的好事者探头过来看。他眼睛一瞪，“看什么看，吃你的饭。”
老高这人很壮，胳膊上全是突出来的鸡肉。
乍一看就跟健身教练似得。
他揽过慕冯许的肩膀，往旁边走了走：“大三的。听说去年也有个人跟他不对付，后来那人直接被退学，临退学前还跳了楼。”
慕冯许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他视线慢慢地笼着祁念的身影。
很快，闹剧平息，饭店又恢复了刚才的热闹。
孔怡嘉震惊地看着祁念：“这个男生是谁啊？”
烤鱼已经做好了，钱多多她们拉着祁念坐下来吃饭，滋滋啦啦的烤鱼肉在冒着油。
祁念想了想，偏过头正好和慕冯许对视，便很自然地说了出来：“我男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