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手机，她盖着被子想。
慕冯许还挺抢手。
礼堂处于半地下室。
高出的小窗紧闭，开着空调还有些阴冷。
角落里的潮湿气息漂浮着，空气中都是常年不通风的尘埃味道。
光线渗漏的很少，舞台开着灯光。
祁念到得不算晚。
和慕冯许、阿庆他们一前一后地走进去。
整个礼堂后方的座位都空旷着，只有舞台的地方有一群人簇拥在一起，欢声笑语的。
见祁念和慕冯许等人过来，顿时安静了一秒。
如此强烈的注目礼，让祁念怀疑自己是不是穿错了衣服，还是脸上有什么东西。
几个人眨巴眨巴眼睛，像是不可置信。
其中有个男生颤抖着：“慕同学，你竟然...真的过来了。我的天啊。”
有了第一个开腔的。其他人纷纷跟着附和。
慕冯许懒洋洋地望了眼，倒是余光瞥到了祁念微微凑过来，于是他立刻偏过头去。
“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祁念狐疑。
看着对面人群里男生们一个个崇拜的眼神。
慕冯许气息轻拂，闷笑：“什么啊？”
温热的气息拂过，好闻又清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