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九九看着她。
曲皇后目光本来想在北冥玄身上停驻的，可是在阮九九的目光下她不敢，她只能硬生生的忍着心头的念头，目光落在阮九九身上。
“阿九，你们回来了。”
阮九九听不得曲皇后喊她喊得这么亲热，总觉得膈应和恶心。
“皇后娘娘，你还是称呼我为小殿下吧。”
曲皇后脸上的笑容一滞，半天道：“也，也好。”
阮九九问：“娘娘来我这里做什么？”
曲皇后道：“这一次本宫能离开冷宫，说起来还是托小殿下的福气，本宫是来感谢小殿下的。”
阮九九呵了一声。
她现在是半点也不想在曲皇后面前隐藏她的厌恶了。
然而曲皇后却是半点也不生气。
阮九九道：“皇后娘娘莫不是忘了，你当初进冷宫，可是因为我？。”
曲皇后脸上这才显出一些尴尬来，道：“那是本宫做错了，是本宫咎由自取。”
阮九九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目光饶有兴致的看着曲皇后，问：“看皇后的意思，你今天不是来感谢我的，而是向我表歉意的？”
曲皇后的脸皮抽了一下。
她今天来，其实是为了见北冥玄，既不是什么感激阮九九，也不是向她表歉意的。
可是她现在不敢说实话，也不敢反驳阮九九。
她只能道：“也，也可以么说。”
阮九九看着她，然后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