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郅闻言，先是一滞：“你想好了？”
这个想好了，问的是穆景行，问的是南庭，问的更是赫连若的决定，她想好了的话，那么他也要提前做准备了。
赫连若看了他一眼：“还没，只是，不会是东靖了。”
“好。”
只要这么说，赫连郅自然也是明白了，赫连若对穆景行还在考虑之中，但是商执桦他们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其实相比穆景行，他也不会觉得商执桦更好。
因为他也清楚，商执桦太重视他的江山了，所以赫连若永远不会是第一位，穆景行能不能做到他不知道，但是商执桦一定不行。
至少，在赫连郅的心里头是这样的。
没过多久，白亦观也来了，他一来，整个气氛也就变了，赫连若不再和赫连郅说话了，商辞烨也不和商执桦说话了。
其实大家心里头清楚，也就是清楚，所以才尴尬，这表面上还要装，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
不过这些人里头，最刚的还是赫连若，她才不知道尴尬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目光无所畏惧，看着白亦观，那样子，好像是在看猴一样。
说真的，这样的眼神，让白亦观有些心虚，也有些生气。
本来想着过一会儿应该就好了，这样的目光，自己受着就受着吧，可是，过了很久，赫连若都没有要收回自己目光的意思。
就这么看着白亦观，好像要把他看个透彻，甚至是让他无处遁形。
这样的目光，也的确是犀利的，看的人也有那么一点的不舒服，当然，这也就是赫连若的目的。
商执桦他们自然是发现了赫连若一直看着白亦观，赫连若那样的眼神，他们也吃不消，更别说白亦观了，白亦观自己心虚，这个时候还真的是怪难的，昨天被赫连若气的想要吐血，今天又要被这么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