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天元已经没救了,想到白椿岁就只知道“可爱”,白椿岁在他眼里怎么看都可爱。
既淫乱又可爱,既勾人又可爱……
小狗一般的黑眼睛水润水润,长在那张漂亮的小脸上,好像沉在粉云中的两汪春潭。
只不过他的头正枕在那个等身抱枕上,好死不死,还正靠在胸口的位置。
怎么感觉不太好。邱天元将自己的性器顶在他的小穴入口,将硕大的前端操了一点进去。即便经过扩张,但这么大的东西,一时也还是难以承受的。白椿岁仰起了头,下巴和脖子拉成一条线,脑袋更用力地陷在那个抱枕里面。
这样就好像是有两个自己在抱白椿岁。
十来分钟前他还在吃醋,现在他竟然已经觉得兴奋了。邱天元弯下了腰,像一只蛰伏的、正准备发起攻击的野兽,抱住了白椿岁,更深地把自己的性器送进去,操到那个湿润柔软的小穴里。他一毫一毫地进入,灼热的性器好像要烫坏人,白椿岁是个吃不得苦的小娇少爷,自然觉得疼了,呻吟声带上了可怜的泣音,颤抖着喊:“邱天元……”
他们总是连名带姓地叫彼此,即便在这个时候也是。
邱天元猛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心里有一点儿不爽,他咬了咬白椿岁的嘴唇,嘟囔道:“叫点好听的。”
“呜呜……”白椿岁的大腿根都好像在抽搐,被人进入身体和被用手指扩张完全是不同的感觉,仿佛他正在被侵占、成为另一个人的所有物。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邱天元在说什么,所以邱天元报复性地往里挺了一截,性器直接顶上了他最敏感的地方,逼得白椿岁的呻吟都拔高了,如同发情的小猫。
“小椿,”邱天元第一次这么叫他,“小笨猪……”
“嗯……”白椿岁声音都软得不成样子。
“叫点好听的。”他喘着气说,“喊我。”
白椿岁这次终于会意,用湿软的唇去亲他,又模糊地喊:“天元……”
性器完全地埋入了那紧窄甬道之中,每一寸嫩肉都在蠕动着吸吮着。邱天元从未体会过这样的快感,头皮都发麻,全身肌肉都绷紧,仿佛整个人都交由了下身那根肉棒掌控。他微微抽出一点,又顶进去,重复这原始的性爱动作,操得白椿岁呜咽颤抖,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再叫几声!”邱天元的声音高了起来,他全身都好像有火在烧,这自然而然助燃了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