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嘴唇磨了磨喉结,喉结立刻滚动起来。
邱天元猛地翻身,一下子压在了他身上,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捏住白椿岁的下巴。不治治这家伙还反了天了,他用力亲下去,带着点儿强吻的意思,没有技巧,但有强势,凶猛地闯进白椿岁口中,缠那柔软的舌头。
他单方面较劲,白椿岁才没有这个意识,接吻次数多了,经验自然也培养了出来,面对他的攻势迎合得很积极主动。邱天元渐渐放开了捏下巴的手,觉得不太够,又向下伸,压在衣服表面,从胸口磨到腰间,再往下的话就是那个地方了,不太适合,邱天元转了方向,往腰后摸,就此碰到了白椿岁的屁股。
很软,虽然并不丰满,但也有肉。他着魔一般捏了一把,白椿岁顿时在他怀里扭起来,从喉间发出“唔……”的声音。
“你摸哪呢……”接完吻,白椿岁呼呼气问他。
邱天元立刻收回手,不摸了,但触感还残留在手上。他转过身,背对白椿岁,手对着无形的空气抓了抓,好似在模拟刚才的动作,白椿岁才看不见,见他突然不理自己了,还傻乎乎从背后抱住他的腰。
……这家伙是不是没神经啊,被摸了屁股还抱!还抱!
邱天元觉得身子有点热,不止是脸。他吞咽口水,白椿岁的手在他腰间摸来摸去,好像慢慢地还摸出了腹肌的轮廓,顺着沟滑动。
“你再摸我要起反应了。”邱天元恨铁不成钢,恨白椿岁像个傻子。
白椿岁“咦”了一声,第一时间并没有意识到,起反应是什么反应。几秒钟过去了,他的呼吸明显变了变,低声说:“你好色……”
“你还有脸说我。”邱天元沉下声音威胁,“谁害的?”
白椿岁不回答,出声就是“唔”,逃避责任。邱天元又说:“还不都是你害的!你就不会起反应吗?”
“不会啊,”白椿岁又有点迟疑,“应该不会吧……”
他欲望淡薄,青春期自慰次数也少得可怜。但邱天元不信,重新把身子转回来了,两只漆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他,目光仿佛都带着热度。
之前的疑问又上来了,白椿岁应该不是个阳痿吧?
诡异的冲动支配了他的勇气,也可能是突然出现的话题成了他的正当理由,他“咳”了一声,手掌碰上了先前绕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