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一切都是徒劳的。
盯着那颗坠落的流星,目中竟有些湿润,结束了吗?一切都画上句号了吗?
是啊,都结束了。
“明尊!”偏偏有人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宁建木尖利的嗓音,将寒风割裂,如出笼的猛虎,逐电的雷鸟,他张开双臂,期望自己就站在羽化台下。
他想要接住那个男人,哪怕只留下一具失去温度的尸骨。
可他能做到吗?他做不到,尽然肌腱迸裂,血肉溶解,他也做不到。
他跪在地上,呐喊着:“明尊。”
“明尊……”回音千万,俱都无望,在民众的目光中,他已然立足高天。
跌落的后果为何?
为何如此的残忍?留下一具尸身,竟成了奢望。
“明尊,你不该死啊!”行就将木的老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这短暂而漫长的人生,经历了太多太多的苦难,见到生平中难能可贵的光芒,质疑他,谩骂他,相信他,却又残忍的看他逝去。
这一辈子见过如此之多的人面。
从没有这样一张,愿意为卑微的存在流干最后一滴血。
“把我送走,让明尊回来吧!”老迈的哭喊,妇人的垂泪,汉子的哽咽。
婴儿推开了母亲的胸膛,扯开嗓子哇哇大哭,那口角间乳白色的汁水,为何透着深沉的悲苦呐!
一切的一切,都在重新刮起的寒风中消弭。
“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