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吃一惊,这封城可不是随随便便,昨夜死了个剑豪,也没见日寇封城,现在突然就封,所图定然不小。
无根生沉声道:“封城这么大的阵仗,难道李兄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他现在在哪里?”
“他在一间酒楼。”
无根生当机立断:“装扮一番,赶紧去和他汇合。”
……
李无眠露出真容,谈笑自若:“你们投降的这么早,日寇待你们一军应该不错吧?”
童治观其笑面,心湖激荡,狠狠抹了一把脸,似要将面皮抹去。
饮下一口酒,沉声道:“如果是那样,哪里还有机会吃您这一桌酒肉。”他面上仍有污垢,却灿红尤若血盖,恨声道:“好处都是上面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混口饭吃,不饿死就不错了。”
“不用叫您,可比你年轻,妥妥小鲜肉。”李无眠眨眨眼,又笑:“军人只想着混口饭吃,想不打败仗都难。”
“您…你觉得呢?胜仗该怎么打?”
“行军打仗,生死系于一线,信仰大于一切。”
李无眠微微摇头:“你们那个叫张万豪的军长如何?”
“他?一丘之貉,又有什么好说的?”
雅间外传来一声疾呼:“李兄,你还有心情与人喝酒,可真是潇洒!”
李无眠还未动作,童治豁然起身,一双目光如狼似虎,握着两根木筷,指节青白,死死盯着闭合的薄门。
他哂笑:“不必如此,信得过的朋友。进来吧。”
童治落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