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就露出了一个淡笑,浅浅的梨涡在雨幕下,格外的清晰甜美。
等到走出好远,阿和才举着不大的伞追了上去,犹豫了几下才开口,“大人,咱们不是去乘马车吗,好像走错路了。”
林清朔顺手接过他手里的伞,目光飘忽的看着前面的路,“没错。”
走出几步后,又轻描淡写的道:“我们去别院。”
阿和楞在了原地,啊了一声,等雨淋到了耳朵尖,才后知后觉的小跑了上去,他总觉得越来越摸不清自家大人心里想的什么了。
他明明都伺候了大人五六年了,再这么下去大人该不会要踢了他换人了吧!
“大人,刚刚那姑娘怀里抱着的不是那只白猫吗?您怎么不要来。”
林清朔过了很久才嗯了一声,声音消散在雨帘之中。
为什么不要来,大约是因为看到她轻柔的动作,可温和的口吻,让他觉得像极了年轻时的母亲。
不然他也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自己会突然上前扶了一把,明明他最不喜的就是和外人有肢体上的接触,尤其这个人还是他想要退婚的对象。
更不能解释的是,在沈烟容问自己的谁的时候,他竟然下意识的就说了自己字,晏修。
他的字是小的时候外祖取的,外祖一生都贡献在翰林院,整理籍编制典阅,是个慈善有学识高远的老者,他能说话没多久,外祖就拿了红封写了这两个字,成了他的字。
只是鲜少有人知道他的字,会这么叫他的人,也都已经离世。
方才两人靠近的时候,他闻到了沈烟容身上淡淡的体香,不知不觉就脱口而出。
后来林清朔还给自己找好了理由,沈烟容看着并不像自由身,或许还有难处,既然想要退婚,倒不如能再等等问清了她的处境再一步步解决。
虽然中间发生了一些‘惊险’的意外,但沈烟容和猫都顺利的回到了院子,护卫们也相信了沈烟容并不想逃走的话。
沈烟容回了屋子,两个小丫头怕她着了凉,赶紧给她烧了热水洗澡,忙活了好一会她才舒服的靠在木桶里闭目养神,巧月给小玉也洗了个澡,小桃就在伺候着沈烟容沐浴。
“晚上刘一刀要烤羊排,一会交代他多烤一些,给门外每人都送过去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