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亏欠也好，偿还也罢，总之你没有让他姓‘慕’。”盯着她，他唇角微噙起一抹浅弧，看着她的眼底那份灼热的温度更加浓郁。
她若真的恨他入骨，怎么都不会因为一个亏欠就让小星随他姓。
孩子身体流淌着的是他的血，这点她心知肚明。就算是为了弥补那份亏欠，她也大可不必做到如此，小星即便不姓‘顾’，生下这个孩子就已经是对他父亲的弥补。
如果她真的那么恨，恨之入骨，以她的性格只想脱离一切和他有关的东西才对。
“我……我就算觉得欠了顾伯父才、才让小星姓顾，和你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吗？”他突然凑近，声音喑哑而低沉，透着磁性的质感：“没有我，哪来的他？你一个人能‘凭空造人’？”
“……”
“你——流.氓！”说不过他，她气得恼羞成怒，一把将他推开：“总之，这个姓名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你也别妄想透过这一点夺走小星，反正……反正孩子是我的，我生的！和你没关系！”
“死犟。”
慕晚一怔，没听清：“什么？”
他清了清嗓：“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你好像不属牛。”
慕晚：“……”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