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静晴看着眼前热烈讨论的两人,忽然得出结论,冷冷的说:“你们都别急,他的身体,我们可以逐个尝试这些刑罚,剔甲,剥皮我们慢慢来,一定要他尝试世界上最可怕的痛苦。”
接了下发生的这一幕,已然不用多说了。
这的确是连被活活杀掉二十多次的我,自认为经历了人世间最可怕的痛苦,都难以忍受的地狱时间。
而值得一提的是,那个刚刚极为嚣张、说自己宁死不屈不供出情报的的日本女人,看到这一幕后,吓得屁股尿流...然后晕了过去!
而这天的六月二十一日,其三人根本黑化的根本原因,就是我杀掉了处于修罗场中心的何归儒。
“等一下开始剥皮,连续的痛苦会把他活活疼死,不能让他这么简单的死去。”
在我撕心裂肺的被剃掉十根指甲后,三人离去,显然是休息了。
那被毁了容的日本女人吓得缩在角落里,吓得屁滚尿流,说:“你是真汉子!真男人,很有武士道精神,竟然没有惨叫和崩溃。我很敬重你!我可以现在杀掉你,免得等一下你遭受那恐怖的刑罚.....”
我说:“不用!”
我心说我第一次痛得魂飞魄散,但痛得多了也就习惯了。这短短二十多天像是半个世纪一样,让我的忍耐力无比的坚韧。
我看向监狱另外一头,是那个程道长,他正在远处施展古怪的手法,燃香画符,把何归儒做出僵尸。
这也是我再次来到这一条线的目的。
平日里,都是这个程道长贴身保护龚静晴,我在这二十多天的六月二十一日里从未见过他们两人分开,记得只要现在,他现在炼制何归儒僵尸的时候,我才有机会用这种方式接近他。
我嚅嗫了下嘴唇,说:“程道长,我想问你有没有降鬼的能力,特别是那种惊天动地的恶鬼!是在天生极阴体质牵引大量冤魂,凝聚的妖魔。”
我把我知道的情报全部都说了出来。
那程道长就是那个灰衣中年人,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眉目露出钦佩之色,说:“你不错,竟然承受这种痛苦还能清醒。你说的那类能牵引鬼怪的至阴体质,天地罕见,汇聚在体内的是怨气造化的妖魔,这类惊天动地的顶尖恶鬼我是解决不了的,我的道行没有这么高。”
他的回答,我没有意外。
因为我清楚的知道,黄昏的时候他也被杀死了,但是我还是我连忙问:“那趁那东西现在还没有诞生,而是在一个人体内酝酿,你有没有几乎趁机杀掉它!”